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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愛硒健康網丨癌癥腫瘤治療助手

    罹患乳腺癌的第四個年頭,她說余生要活成一首詩

    罹患乳腺癌的第四個年頭,她說余生要活成一首詩

    小小的縣城醫院里,一個衣服上別著幾個引流袋的女人,正拿著水杯走在打水的路上,不管是上廁所還是日常梳洗,她都親力親為,把自己收拾得干凈又整潔。這就是當年42歲的金姐,沒有人能看出來,勤快開朗的她才確診乳腺癌沒多久,且剛剛失去了她的一側乳房。

    01

    無言的現實

    2018年的一個夏天,早上洗澡的時候,金姐突然發現自己的乳房長了一個硬幣大小的腫塊,心里犯著嘀咕,就去到了醫院,在醫生的建議下,當天下午,她就去醫院做了穿刺。

    隔天,金姐正和丈夫一起在婆婆家吃飯,接了一通電話后,丈夫的臉色就沉了下來,立馬放下碗筷說道:“我們回去吧,要再去醫院看一下。”他沒再多說什么,但金姐知道,穿刺結果怕是不太好,不然又何必再去醫院?來時歡笑,回時沉默,同樣的一條路,兩人的心情卻是大不相同。

    初確診的時候,許多乳腺癌患者都經歷過一個充滿著懷疑、害怕、焦慮抑郁的狀態,而這一點,在金姐身上卻從未出現過,“當時醫生跟我說了一句話,他說得了這個病,也要想開一點,乳腺癌的發生率還是挺高的,治愈率也可以,你就把它當做一個感冒一樣,聽著有點嚇人,其實沒什么的。"

    就是這句話,給金姐吃了一顆定心丸,原本的一些小擔心,在聽了這句話后,便徹底消散了,一條充滿個人特色的抗癌之路就此展開。

    02

    病房里的一抹亮色

    談話后的次日,金姐的全切手術就被安排上了日程,術前準備的時候,她還和醫生開玩笑說:“我長到這么大,第一次感受到眾星捧月的感覺,這么多人圍著我一個人轉。”手術室內的緊張氣氛一下被沖淡了許多。

    術后,還未從麻醉中蘇醒的她被推進了重癥監護室,她的丈夫則在外面守了她一整個晚上。

    夜里的醫院寂靜中又有一絲壓抑,消毒水的味道刺激著緊繃的神經,因為擔心家里的老人知道消息害怕,這個習慣沉默的男人在手術前沒有告訴任何人妻子的病情,一個人在壓力與焦慮中煎熬。

    布滿血絲的眼睛紅了又濕,緊扣的雙手、急促的踱步,這一夜總算熬了過去,所幸,金姐平安地挺過了這一關。

    罹患乳腺癌的第四個年頭,她說余生要活成一首詩

    圖源:攝圖網

    術后,金姐仍舊堅持自己吃飯和上廁所,丈夫好幾次提出要幫她,都被她拒絕了。

    那時,她的身上掛了好幾個引流袋,并不能隨意行動,她就想了一個主意,把衣服的扣子給解開,再把引流袋掛上去扣上,一個扣子掛一個袋子,如此能掛三四個袋子,看上去雖然不怎么美觀,但是方便行動,能一個人干很多事,不用別人幫助。

    “我現在想想,都覺得自己很堅強,這么大的一場手術,到現在我身上都還有一道從胸口到腋下的八寸長的傷口,但我基本上就是自己照顧自己,還是挺佩服我的哈哈。”回想往事,金姐笑著說道。

    對她來說,親力親為是一件好事,既能減輕家人負擔,同時也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價值。她從不把自己當做病人看待,也不因此折騰家里人,受到她的態度影響,身邊的家人朋友也都不覺得她生了一場大病,依舊待她如常。

    傷口換藥的時候,她甚至還會幫醫生貼紗布,大大咧咧地絲毫看不出包扎的正是她全切的左乳傷口,醫生也感慨道:“我們也接觸過好幾個像你這樣的患者,人家不是哭就是鬧,一看見換藥就哭,你怎么好像什么事都沒有?”

    她只笑笑說:“真的沒什么,我就不覺得我自己得了一個很重的病,該怎么樣怎么樣。”

    罹患乳腺癌的第四個年頭,她說余生要活成一首詩

    縣醫院沒有腫瘤科,金姐是在普外科做完的這場大手術,住院一個月,她就成了病房里的常駐將軍。一次病房里來了個做盲腸手術的老太太,她的兒子兒媳都是鄉鎮上的高中老師,日常忙碌且路途遙遠,并沒有太多時間照顧母親。

    老太太身體狀況不太好,翻個身都不行,起來上廁所、喝水什么也做不了。熱心的金姐看不下去,就主動幫著老太太翻身,遞水,又舉著點滴扶她上廁所,在她想休息的時候給她蓋被子。

    后來老太太知道金姐得的是癌癥后,說什么都不愿麻煩她了,大部分病友也是如此,一開始都不了解金姐的情況,只看她嘻嘻哈哈的沒事人一樣,便會叫她幫忙打水、叫醫生換藥,但是知道她的病情后,就不肯麻煩她了,甚至還主動幫她打水。

    “人家都不忍心,但是我自己是感覺沒什么的。”金姐豁達地說道。

    后來又來了個車禍導致手骨折的病友,需要手術加鋼板,害怕得天天以淚洗面,直脾氣的金姐又看不下去了,打斷他的哭泣說道:“你不要哭了,你看我動了手術,現在不是也好好的嗎?動了手術咱才能真正的好。”

    正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病友說:“我不跟你說話,你這個人沒有心,你也不同情我,不安慰我,還打擊我。”

    金姐告訴他:“我這不是打擊你,我要是安慰你,你心里會更加的脆弱,那怎么能好呢?如果哄你能把你哄好,我天天哄你,給你說好話,但是現實不是這樣,事情已經發生了,哭有什么用?鬧有什么用呢?動了手術才是真的有用!”

    聽了這話,病友漸漸安靜了下來,嘴上雖然還是不情愿,但是金姐知道他聽心里去了,最后還是沒過多久就把手術給做了。

    03

    陽光背后也有陰影

    治療后金姐的體重漲了許多,但是切掉的胸脯卻依舊干癟,只有一層薄薄的皮附在骨頭上,疙疙瘩瘩的傷疤印在上面,叫人不忍多看。

    也因此金姐養成了日常穿小背心的習慣,除了洗澡和換洗衣物的時候,其余時間并不輕易脫下,把傷疤蓋起來,看不到也少些煩惱,這也是她的一種接受方式。像勸慰病友那樣勸慰自己,手術已經做完了,我們也改變不了什么,疤痕好不好看,都是如此,只有接受現實這一個選擇,活著就是最幸運的事

    罹患乳腺癌的第四個年頭,她說余生要活成一首詩

    圖源:攝圖網

    得益于良好的心態,金姐的術后恢復很順利,一個月后,便到了出院回家的日子,醫生告訴她:“你的狀況不錯,在家里休養半個月就可以過來化療了。”

    回想化療的不良反應,金姐說道:“前面幾次化療,沒感覺到什么特殊的,我還給我們的護士開玩笑,她們都知道我特別開朗,和我很熟。后面才開始體會到這個病帶來的痛苦,但我也感覺沒什么,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。”

    這些可以忍受的痛苦都包括了什么呢?嘴里沒有味道,吃不下東西;長時間的便秘,最嚴重的時候一周僅排便一次,肚子脹得出不了氣;嘔吐、頭疼、疲倦得不想動、渾身疼痛……最折磨人的是直到化療結束大半年,金姐都會感覺身上仿佛有數萬只螞蟻在骨頭上爬行,在骨縫里鉆來鉆去,這種不適感足以折磨得人煩躁焦慮。

    結療的那天,金姐的丈夫先行去了收費處繳費,金姐一人在病房收拾。回想這一年的治療過程,酸澀感涌上了鼻尖與喉頭,一滴滴淚水砸在了被面上,這是抗癌期間她唯一一次落淚。八療終于結束,一切辛酸與痛苦,喜悅與安心都在淚水中傾灑。沒過多久,丈夫回來接她,擦了擦眼淚,她又變回了那個“沒心沒肺”的女人,兩人攜手出了醫院。

    金姐說:“我沒有當我老公面哭過,他照顧我已經夠辛苦了,還看管了兩個小孩,我也不想再給他增添負擔。”

    每次化療,丈夫都會陪她來醫院,雖然金姐也數次表示自己一個人可以,但丈夫從來不讓她獨自前往。化療的藥物滴得非常慢,四五個小時才能輸完一瓶,醫生囑咐她輸液期間不能亂動,一跑針就不好了。每當這時,丈夫便會緊緊攥住金姐的手,陪伴她守護她,一直到輸液結束。

    “我老公不會說很多甜言蜜語,治療到現在他其實也沒說過什么安慰我的話,但是他對我的好,我是能感覺到的。”今年是她患癌的第四個年頭,但是直到現在,每次復查丈夫還是會從外地趕回來陪著金姐一起去醫院,跑上跑下地掛號繳費。不論是做B超還是做CT,他都會在門外陪著金姐,沒有海誓山盟、沒有千言萬語,只用行動告訴她:“別怕,我在。”

    罹患乳腺癌的第四個年頭,她說余生要活成一首詩

    圖源:攝圖網

    另一個讓她苦惱的事情就是長胖,為了減少化療帶來的不良反應,醫生給她用上了激素藥物。而這類藥物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肥胖,像吹氣球一般。治療結束后金姐從140斤胖到了180斤,臉腫得像吃飯用的大盆子,現在在飲食與運動的控制下,雖然略有下降但仍有170斤。

    她的樂觀與豁達使她在醫院里出了名,連院長都認識她。化療后他又遇見長胖了的金姐,卻是一點也認不出,直到金姐報上了自己的名字,他才納罕道:“啊,是你呀,你現在怎么成這個樣子了?”

    金姐只好打趣說:“還不是怨你們,我本來好好一個人,你們給我折騰成這個樣子了,我本來挺好的,長得也不丑,現在長這么胖變成丑八怪了。”院長說:“那也沒辦法,你有病不治怎么行?”

    “變了就變了吧,反正我無所謂了,我老公就不嫌棄我就行,就算真嫌棄他也得受著不說。”金姐笑道。

    04

    遺憾但無奈

    “原本這樣的病應該還是要去大城市看看的,但是我們農村人,家里條件也不怎么富裕,還有兩個孩子在上學,出遠門了也沒有人照顧,思前想后,最后還是決定在我們縣醫院治療。”金姐無奈地說道。

    因為縣城醫院做不了輸液港,每次化療金姐都要重新扎針,“從手上、胳膊上、扎到腳上、頭上,現在我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扎不了針,輸不了液了。后來護士見到我就只搖頭哈哈,但我始終沒感覺到有什么。”這點折磨并沒有打擊她的康復信心,她也沒有因此而害怕、恐懼。更讓她遺憾的一點原因是,術后身體機能恢復得沒有那么理想。

    罹患乳腺癌的第四個年頭,她說余生要活成一首詩

    圖源:攝圖網

    做完手術的一側胳膊時常有刺痛感,抬臂高度也很受限,稍微干點活身上就容易腫。患病前,她是瑜伽課的優秀學生,不管是跳舞還是做瑜伽都輕巧美麗,現在卻與舞蹈和一些瑜伽動作無緣了。

    朋友叫她去跳廣場舞,也被她婉拒,“現在跳起舞來不協調,動了手術的這邊手總是不聽使喚,只能在家里做一些簡單的瑜伽動作。”

    前幾年家里開了個飯館,金姐想著能去打打下手,可她的身體狀況卻在告訴她如今已經今非昔比。端盤子上菜的時候,她只能兩只手拿碟子,并且無法自如地放下餐碟,收碗碟的時候如果用術后的左手拿,也會控制不住地打碎碗。

    另一面,康復后她的免疫力也明顯下降,近兩年就得上了蕁麻疹,身上抓得像爛桃一樣,東破一塊皮,西破一塊皮,血壓也常常居高不下。

    這些雖然不大但是源源不斷的開銷,以及不能如常干活的身體有時會讓她著急,感到自己幫不上忙。也因此,結療后第二年,金姐就攬上了大部分家務,一邊又催著老公安心出門賺錢。

    05

    過往與未來

    時間倒退十余年,那時候的金姐和丈夫初初邁入婚姻,對未來充滿了期待。但現實卻往往更復雜,"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分錢都沒有,小孩子又經常生病,家里的經濟條件還是比較緊張的,說得夸張點,我買一顆白菜我能吃三天。"

    在生活的壓力與育兒的重擔面前,負重前行是大多成年人唯一且僅有的選擇。婚后金姐先后去到武漢、廣州打工,在廣州賣油餅的時候,為了多賺點錢,她常常是風雨無阻地出攤,護著攤子,自己卻淋濕了大半個身子。這一切,都為乳腺癌的發生埋下了一顆隱患的種子。

    最初患癌的時候,金姐的親朋好友都很驚訝,"你怎么會得這個病?""你這么開朗,這么樂觀,這事兒怎么會發生在你身上呢?"類似的聲音不絕于耳,但金姐自己知道,她只是獨自咽下了許多的辛酸苦辣,在大家面前展現出更多的積極與美好。

    也因此,現在的她不再把痛苦往心里咽,能說的就大膽說出來,也不用擔心得罪人,更在意自己,愛護自己,隨心而動,家里的家務也是不想干的時候就歇會兒,等到想干的時候再干,不會強迫自己干完。

    金姐表示,自己身邊就有一個朋友得的是宮頸癌,但是她的思想負擔比較重,經常關注病友的動態,一聽說有誰走了心里就不舒服。金姐常勸她:“姐,你不要去關注別人的生活,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,心態對我們這個病影響還是很大的。”

    正如她所說的,現在的金姐更多專注于自己的生活,調整好心態,對于物質的追求也看淡了許多。以前金姐會埋怨丈夫賺得不夠多,現在就想一千塊有一千塊錢的活法,三千塊有三千塊的活法,不必和別人比較,滿足自己所擁有的當下。

    現在金姐最大的期盼就是能看到兩個小孩子成家立業,到那時自己就和丈夫一起回到鄉下去,一個土墻黑瓦的鄉間小墅,門前有菜地,院子里有花有樹,房間整潔又明亮。漫漫余生,要活成一首悠揚美麗的田園詩歌……

    責任編輯:乳腺癌互助君

    封面圖片來源:攝圖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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